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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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第二稿) 他们一直张着和时代错位的口,练发声。 他们也一直提着自己的血,迎着风。 这些零星错落的行吟者。 有几次,我差一点说出名字。 这些日之夕矣牛羊下来中,逆行的驴。 在独语中沉默,不用脚步却行走在规矩之外。 撕开大地,在天空挖洞,这些遣词造句者热衷于排布绝世的悖论。 前有燕雀草莽的红尘滚滚,后有权杖金玉的铁壁铜墙。 帷幕后那只冷漠的眼,早目测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逼仄。 呐喊锥心泣血,回音杳无声息。任身心穿过挣扎,由悲怆吞咽鸿蒙。 他们依然背着茧,往前扑。叩遍东西南北,找寻真与净,喊出乐和痛。 在倾颓后出发,于复生前抵达。 引路的口信,还得从蠹虫啮噬的地带说起。 说肩上的负荷不关风尚流俗,说心口的疼痛不涉世道人心。 一切其来有自,庞大帝国的身影一旦站起,自豪是谁的醉话,卑怯又是谁的内鬼? 放过肤浅或深刻,放过孱弱或勇敢,要看分明的是,那些病躯之身兼带受创之心,三千年仍走在勉乎其难上,靠不近两笔划,一个字,“人”。 疼者未必痛,有痛必有疼。 知者谓吟哦之声来自灵魂高蹈的心底,不知者云吐纳之气散入尘世壁垒的罅隙。 他们是,接受咒语附身的人。 以诗为途,为道,为神祗,为常在与永在。 这放弃任何尘俗之累的义无反顾,使得这些踩烂“诗人”桂冠的家伙,总是倒着看风景: 现实中的尴尬看起来全是自觉自为的果,此在里的不自在诠释成所有的因。 无人懂不要紧,有人听就走心。 他们一次次抛下隐喻暗喻和明喻,宣告预期: 有一天的那一天,由“物”回到“人”,炎黄华夏念出来,该多么有滋又有味。 (第一稿) 他们一直张着口,练发声。 他们也一直提着血,迎着风。 这些零星错落的出行者。有几次,我差一点说出名字。 是的,他们是独语的沉默者,而诗人只是他们的别名。 声喧而默然,遣词造句者排布着绝世的悖论。 前有燕雀草莽的红尘滚滚,后有权杖金玉的铁壁铜墙。 呐喊锥心泣血,回音杳无声息。前所未有的逼仄啊,任身心穿过挣扎,由悲怆吞咽鸿蒙。 叩遍东西南北,他们找寻真与净,他们喊出乐和痛。 在倾颓后出发,于复生前抵达。 引路的口信,还得从蠹虫啮噬的地带说起。 说肩上的负荷不关风尚流俗,说心口的疼痛不涉世道人心。 一切其来有自,庞大帝国的身影一旦站起,自豪是谁的醉话,卑怯又是谁的内鬼? 放过肤浅或深刻,放过孱弱或勇敢,要看分明的是,那些病躯之身兼带受创之心,三千年仍走在勉乎其难上,靠不近两笔划,一个字,“人”。 疼者未必痛,有痛必有疼。 知者谓吟哦之声来自灵魂高蹈的心底,不知者云吐纳之气散入尘世壁垒的罅隙。 他们是一行咒语附身的人。 以诗为途,为道,为神祗,为常在与永在。 这放弃任何尘俗之累的义无反顾,使得这佩戴“诗人”桂冠的家伙,总是倒着看风景: 现实中的尴尬看起来全是自觉自为的果,此在里的不得已诠释成所有的因。 无人懂不要紧,有人听就走心。 有一天的那一天,万物生华夏,人间存正道,他们一次次抛下隐喻暗喻和明喻,宣告预期: 由“物”回到“人”,炎黄唤在口,该多么有滋又有味。
最后修改于 2015-02-28 13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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